小猫咪有什么坏心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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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纪x真冬:真冬穿越,阻止了由纪的自杀

由纪x真冬

原著:given 被赠与的未来


*真冬穿越,阻止了由纪的自杀。


*

万念俱灰的由纪,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听到敲门声。

他不想理,但敲门声愈发急促暴力了起来。仿佛有不开门,就要把门砸断的气势。

由纪无奈穿上鞋,开了门。为什么还要在死前给人开门呀喂。他百无聊赖地想。

出乎意料的,门外是真冬。

满头大汗,像是经过了剧烈运动,喘息都是热而急促的。

门刚开,真冬一下子抱住了他。

由纪有些讶异。刚刚他们吵了架,真冬说出了那句“那你愿意为我去死吗?”,两人分道扬镳。

此时,不管怎么看,真冬都该在家里才对。

而且不出意外,真冬会不理他很久。

怎么此时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,抱住了他。

怀里人是热的,由纪有些意动。这样,他会舍不得去死的。

但他还是出声开了玩笑:“呀,怎么一下子来家里投怀送抱?”

真冬反应过来似的,松开了他。

怀里的温热一下子没了,由纪有些遗憾,手指寂寞地搓了一下。

然后,在由纪的目光中,真冬抬起了胳膊,不留情地、重达千钧地狠狠扇在了他脸上。

由纪被扇懵了,睁大眼睛,不可思议地看着真冬。

一方面是他不知道真冬为什么要突然打他,一方面他从没见过温柔寡言的真冬这样子。

真冬没有歉意,没有动摇,平静地近乎深沉地问他:你刚刚在干什么。

这让由纪瞬间哑然。

被因无故扇耳光升起的质问一下子散了。

他状似无事地耸耸肩:还能做什么。

但真冬已经闯了进去。

由纪跟在身后拦,没拦住。

浴室里布置好的,即将案发的现场,明明白白地摆在两人面前。

放好的温水,准备好的匕首。

如果他没来,由纪的死又会重来一遍。

真冬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。

他又抬起了胳膊,又是一个即将响在由纪脸上的耳光。

耳光在半空被由纪拦住了。

由纪还知道笑:很疼的,真冬。

真冬浑身颤抖了起来,他问:死难道不是更疼。

由纪无话可说。

真冬把浴缸的水放了,把匕首握在了自己手里。他环顾了一下屋子,确认没有任何可以威胁由纪生命的东西。

由纪看着他做这一切。

他要出浴室,却被由纪拦住了。

由纪抱住了他,由纪温柔地拢住他说:别颤了,真冬。

真冬并不知道自己做这一切的时候一直在颤抖。

手在颤,身体也在轻颤。

真冬闭了眼,所有的情绪酝酿到最后,只剩了一句:我是真的恨你呀。


由纪心里有些酸酸的,他说:我在想,也许我消失了,会对你更好。我们就不会争吵,也不会远离了。眼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,真冬,你知道,这太残忍了。

又嗓音里带了点笑意地说:你不是问了吗?我愿意为你去死吗?——愿意的呦。


真冬咬了牙:你发什么疯。你真的觉得,你死了,我会更好?我会没有任何负担地开启新的生活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?你是想我好,还是想拿你的死来报复我?


由纪情不自禁松了手:我不……


真冬:你有没有想过,你的死,会完全毁了我。


由纪后退了半步。


真冬转过身来:你是要永远让我身上背负人命吗?你是要让我永远记得,因为吵架时一句口不择言的话,害得深爱的人自杀吗?

你是要我永远跟你一样,死在这一天吗?——由纪。


由纪有些恍惚:我没想过。


真冬:你是没想过,你只是干脆地抱着某种崇大的、自我感动的牺牲精神去死了,然后把一切问题抛给我,让我承担而已。


由纪:我不是……

由纪去拉真冬的胳膊,被真冬打开了。

真冬哭道:你怎么敢的呀,由纪。


真冬蜷缩着哭泣。

像初见时那样,手脚蜷缩,整个人成小小的一团。

由纪轻轻抱住了他,他歉意道:对不起,真冬。

真冬没有理他。

由纪分辩道:我只是……我只是……

想解释什么,又发现所有解释自己无心至此的话,都是苍白的。

所以只能道歉,温声地、诚恳地,希望能将真冬托举地,一遍一遍地说:对不起。


真冬膝盖中,抬起了头。

他目光没有聚焦,失神地盯着一处:其实你真的死在了这一天。

由纪眼神划过一丝讶异,但他没有阻止真冬说下去。


真冬:我来的时候,只看到很多警察。

你被盖着白布移出去。我不相信,想掀起布来看你,却被拦住。

我没有见到最后一面。


阿姨把你的琴给了我。

除了你的琴,我没有你的任何东西。

我不明白,我怎么突然就被抛下了。

我背着你的琴,升了中学。

只有我一个人。

我想把你的琴弹出声音,但琴弦断了,我弹不出。

我也不会弹。

原本想让你带我一起玩音乐的,结果一直没说出口,反而跟你闹了很多别扭。

直到……直到最后,我也不会弹。


我背着琴,一天又一天。

直到我遇见了一个也背着吉他的人。

我追上去,让他教我弹。

他帮我修好了琴弦,教我弹吉他,给我写歌,还拉我进了乐团。


由纪心里有不祥的预感。

果然,真冬转头,眼里仍然含着泪,但笑着直视由纪说:对的哦,由纪,然后,我们谈恋爱了。


由纪捏紧了手指,偏了头,逃避似的:那……不是很好吗。


真冬笑:当然很好。我们一起唱歌,一起作曲,一起写歌词。

我们一起参加live,一起演出。那是我们的第一次现场演出,也是我们第一次有歌词的曲子,演出很成功,一首唱完,他把我拉到台下,情不自禁地吻了我。


由纪:……够了,真冬。我不想听。


真冬:我们一起去了海边。不是跟你去的那一个。我发现我很喜欢音乐。原来你跟我在一起没有达成的,另一个人都帮我达成了。

曾经跟你的所有第一次,原来跟别人做,也一样快乐。


由纪:……真冬!


真冬眼底的泪冻结似的,一场谈话,到最后,终于有了审判的味道:嫉妒吗,由纪——你应该嫉妒。这一切都是因为,你抛下了我。你死了。


真冬:没有你的我,太寂寞了。我失掉了爱的人,自然要找人来爱。


由纪喉咙吞咽了一下:真冬……


真冬笑了一下,把手中的匕首放到了桌子上:我要说的话说完了,你请便吧。

怎样做都可以,我不再拦了。

即使寂寞,也不会持续太久的。

大概高一,就会遇到那个背着吉他的男生。

我爱你,但……有了新恋情,怎么想,记忆都不会持续太久吧。


真冬换了鞋,转头笑了一下:再见——也许是最后一面。


他转身的时候,由纪冲上来抱紧了他。

真冬这时候那颗心才安稳地落回了心脏里。他一瞬间想流泪。

但他仍继续说着:是要做最后的告别吗?可以……

由纪收紧了怀抱:不要。

真冬:嗯?

由纪涕泗横流,真冬能感到眼泪滑进他穿着卫衣的脖颈。

由纪哭着:你说的那些,真的会让我发疯。不要真冬和别人。不要真冬跟别人去海边,不要真冬跟别人一起演出,不要真冬跟别人谈恋爱,写歌给别人,不要真冬的第一次跟别人,不要真冬跟别人接吻,不要……

真冬是我的。

真冬也有点想哭,但他说:你死了,我就只能跟别人一起了哦。

由纪拼命摇头,眼泪滴在真冬脖颈里,雨一样:我不会再……我会活得好好的。真冬的所有第一次只能是跟我一起。

真冬会跟我一起玩音乐,会跟我一起作曲,一起写歌,一起演出。真冬会只跟我一个人去海边。

真冬喉咙里“嗯”了一声,慢慢地回抱住了由纪,他笑了一下,下巴依偎在由纪肩头,依恋地蹭了蹭。

这个拥抱,迟来得太久了。


他说:由纪,欢迎回来。

欢迎回来,他消逝已久的爱人。




小剧场:

由纪会对路上偶遇的任何一个背着吉他的男性抱有敌意。

真冬哭笑不得地拉住他:不是他啦,你冷静点。

由纪怒目转向另一个背着吉他的男人。

真冬抱住他:那个年纪太大了!

由纪:我一定要揪出那个男人是谁。

真冬随意且敷衍地点头:嗯嗯好好好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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